文档介绍:“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有者,是实有的物质存在,是看得见、摸得着、有形有状的东西,比如车、器、室。唯因有车、器、室实际的存在,才能够给人们利益,所以这个“有”是发挥效益的客观根据。如果没有这个“有“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有者,是实有的物质存在,是看得见、摸得着、有形有状的东西,比如车、器、室。唯因有车、器、室实际的存在,才能够给人们利益,所以这个“有”是发挥效益的客观根据。如果没有这个“有”可资以为利,“无”的作用便也不存在了。然而车、器、室这三者实有的利益,正借着它们中间的虚空——“无”才能发挥作用。如果没有这种“无”,它们的作用便根本无从发挥了;其实不但谈不上作用的发挥,且失去它们作为车、器、室的存在价值,而不成其为车、器、室了。它强调从实际出发,——既从“实有”的实际出发,又从“虚无”的实际出发,同时,重视此两者的利用,正是异常深刻的唯物辩证法啊!车,因为它的毅中间虚空,便利于轮子的转动,才显示出车的运输作用;器,因为它的中间虚空,才显示器的贮存作用;室,因为它的中问虚空,才显示室的居住作用。由此可见,“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有无相资,原不可分。或者认为,有是体,无是用,有体以为利,无形以为用。其实,“有”与“无”,都是作为车、器、室三者之体的不可分割的构成部分,有无都是车、器、室这个统一体的两个方面,缺——不成其为车、器、室。所以,有无是相根、相生、相资、相用的关系,两者并行并重,而不能有所偏倚。无“有”,不成其“无”;无“无”,不成其“有”。它正是“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的辩证法的体现。“有”“无”两者,既都属于车、器、室之体,为此——体之两面,又,都属于车、器、室之用,为此一用借以发生的共同根据。没有车、器、室,自然是“何用之有”?但如果徒有车、器、室。而其实太过。没有它们中间的虚空,甚或虚空太少,即无“无”或“无”之不及,岂不是要失去车、器、室的应有作用吗:所以,从用来说,是有无相伤、相得、相资、相用的,两者也是并行并重,而不能有所偏倚的。这个看来多么通俗明白的道理,它正是我国古代哲学上“体用学说,”的源头,中含至深至奥的玄机。千年来,解者多歧,聚讼纷纭。其实,体用不二,即体即用,即用即体。有之为体,尽人皆知,无之为体,知之甚少;有之为用,尽人皆知,无之为用,知之甚少。有无皆体,无有俱用,则昧之者尤多。只因世人习于知有用有,而昧于知无用无,因而、老子特别加以揭示。从道来说,有无俱属于道,有无惧属于体,从具体之物来说如此,从道来说也莫不如此。因为究极来看,道生万物,万物莫不从属于道。车,,器、室,有人说它们是形而下之器,形而上、形而下不过是道之有元层次,莫非道也。有元既是道与万物的一体两面,自然是并重平等的:自然不能说“有者观象,无者本体”;自然不是“无之于自然之力,可以无与也”,岂不知俗入察察,善有昧无,巧匠不但善有,且尤善无,以有衬无,以无显有,相得益彰,其用乃神;自然不单是“因其所有,用其所无”,试观器与室,其所有者,岂不包含“无”?其中虑空,正有之所为;其外实有,正无之所倚。其中其外、俱是其有,皆属于体。而其无其有,俱起作用,何独其无?老子说:“有无相生”,(二章)是从体的生发来说;有无利用,是从体的作用来说。它们都是有无相根相生,相资相倚,相反相成,且又“有无互显,有无互用”。“体施于用,用显于利;无用,则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