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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为什么.docx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序西人说,“疲劳是累人的枕头。”这似是过来人语。从前,我几乎不知道什么叫作累。到如今,感觉真的不灵光了,累了。原因也无非就是右手和右脚都不那么灵便而已。不过么,我还算乐观,想写就写一点儿;不想写了,就在屋子里站一站,看看窗外的风景。已是深秋了,遍地都是黄叶,树的枝权显露出来,在风中抖着。唯有“杏花村”热闹地开着,伴着那回旋的鸽哨,鲜艳地在风中摇着。我抬起头,正有鸽群掠过天空,窗子开着,我几乎听到了它们振动双翅的声音。记得第一次见到惠湘,是在一九八三年的春天,天气好像还是很冷。我应邀到了电子工业部北京“七○七”厂,同去的还有作家刘绍棠、郑万隆等人,大概是参加“中国电子城文学社”的征文评委会吧。惠湘陪着我们在厂里转了一圈儿,他那时候是工会的宣传干事。等散了会,惠湘仍是毕恭毕敬,称我为“老师”,似乎不仅仅是出于礼貌。他也许知道我在学院教书。我呢,也就算是默认了。到后来,我又去了“七○七”两三次,那项征文活动一共办了三届么。记得惠湘每次都参加了,每次都见了报。我的印象中,他是个活跃分子,对文学充满热情,又勤于创作,所以才⋯⋯以后交往多了一些。他有时候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到我这里来,急于听到我的看法。那时候,他跟李红霞,带着小儿子,就住在他岳父家里。我去他家的时候,他们的儿子还小呢,我记得像是刚刚断了奶。哦,那大约是一九八五年春季的事了。等到冬天过去,春暖花开了,我们曾有过一次长谈。惠湘告诉我,他从北京师范学院毕业了——半工半读,一共坚持了五年。他念书的不易,我断断续续知道一些。他为了争取这份权力,还告过状,上过诉。我被那种少年意气所感动,就说:“谈谈你以前的事吧。”惠湘停了停,也就说起来:“⋯⋯我上完高三,是十八岁。后来离怀柔水库不远,有个小山沟沟,物资局在那儿有个存放易燃易爆剧毒物品的仓库,我在那儿做了两年多库工。那时候精力旺盛,可是闲的时候大多,心里受不住。后来进了城,先是当技工,以后才作了工会干事⋯⋯”好像他还想说些什么,似乎又咽了下去。那天的天气晴好,在我眼前却有片刻雾气弥漫。说到怀柔水库,我去过一次。那一日正逢阴雨,水面上一层迷茫。我不知惠湘当年是否曾在那水边驻足过;他在那烟波浩森间,曾经想些什么。这也自然是后来的事了。一九八四年,我曾和惠湘一同进行过采访,南下无锡。此间也曾忙里偷闲,拜谒了惠山寺,寻访了“天下第二泉”。那里光影婆娑,也好舒服。我们一边品茶,一边叙谈,坐了好半晌。晚上回到宾馆,依旧是海阔天空,漫元边涯,也就不觉畅诙了一夜。当年都说了些什么,如今似已淡忘了;唯有惠湘那倾听的神态,此刻还如在眼前。那时候他大概是二十四、五岁吧;以我的阅历而言,善于倾听的青年,是一定会有他焕发光彩的时候的。此后我们就常来常往了。一九八七年,在袁鹰任《散文世界》主编,我是编委的时候,还曾约惠湘写过文章,他的那一篇,题目至今我还似乎记得,大约叫做《到喀什去》吧。等到了一九八九年,那是春末夏初吧,惠湘忽然到我家里来了,说是要去中科院计算所,去“联想”,问我怎么样。我想了想。望着窗外,那些“杏花村”(一种植物)已经隐隐现出蓓蕾了。我就说,“要去,一定要去”;又说“哪怕只去三年五年呢。”惠湘笑了笑,果然去了“联想”。到了那年冬季,我应惠湘之约,采访了柳传志等“联想”的“元老”,写了一个报告文学《“联想”之路》,就刊登在九○年二月的《人民日报》上。而等我看了电视,听到那声音念出惠湘拟定的广告语:“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我的心里有了一点宽慰的感觉。他终于开始展放出光彩了。转眼到了一九九一年五月中,我在从杭州到北京的火车上突然中风,半身瘫痪,中途就近送往蚌埠医院急救。等我的妻子女儿赶到蚌埠的时候,我仍处于半昏迷状态。脱离危险以后,我们回到了北京。来接站的亲友里面,惠湘也在其中。不承想,,九一年末,我又突发心力衰竭,那一晚恰逢惠湘和王维胜来访,遂与家人合力将我送往安贞医院,方得脱险。我做了心脏大手术,此间忙前忙后帮忙护理的亲友中,除惠湘外,还有几位也都是我的学生,无权无势,能够得到如此多的关心,实是人生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几年过去了。我几乎足不出户。与外界的交往逐年减少。间或也难免会有些寂寞之感。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在这几年中,惠湘逢年过节必携妻儿来看望我,无论他自己是得意还是失意。而他之离开“联想”又回到,“联想”,都曾事先与我商议。那样的时候,他更多地是在倾诉;我呢,更多地则是在倾听。我知道,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惠湘走到哪里,总是带着他那颗躁动的心。这颗心总是不安地跃动:它永不满足于现状,永远追求新鲜广阔的世界。它跃动着,那么有力,充满了青春的气息。所以,当惠湘把这一叠厚厚的文稿轻轻放在我的书案上的时候,我感到油然的慰藉。我不能拒绝。我用左手拿起了笔。鸽哨声声。空气中传来鸽群的翅膀搏击寒风的哨音。我又忆起了那个在烟波中的青年。“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