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5
文档名称:

土城琐记(四篇).docx

格式:docx   大小:44KB   页数:5页
下载后只包含 1 个 DOCX 格式的文档,没有任何的图纸或源代码,查看文件列表

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这里二次下载

分享

预览

土城琐记(四篇).docx

上传人:caokaishui 2020/7/14 文件大小:44 KB

下载得到文件列表

土城琐记(四篇).docx

相关文档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土城琐记(四篇)之一:读虫记与朋友去练地摊,点了一盘田螺,不禁想起儿时的往事来。在我的记忆里,村人寒苦。每天晨起暮归,听生产队长吆三喝四。年终盘算,每每所得无几,劳力不足的农户甚至要往大队里倒找钱。温饱难以解决,自然谈不上什么幸福生活。读中学以后,生活条件已大为改善。论原因,无外乎减少了内耗与瞎指挥,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而已。――我所记得的少年时代,真实生活大抵如此。若有人出来驳我,应多是利欲熏心之徒,我懒得辩上半句。一九八零年代初期的村庄,尚大致保留着田园生活的风貌。柳絮飞罢,各种小虫子的活动逐渐多了起来。有种叫做“花??牛”的,通体黑色、头上长有两根长长的触角,两扇弧形的硬翅上,间杂有些淡黄、白或者浅蓝色的圆点,外形非常美丽。――如你所知,此“牛”并非“花心的??牛蛋子”,而是一种裹着厚厚甲胄的虫子。它那两条触角一旦高高扬起,空气中马上硝烟弥漫,颇有几分“牛”的冲劲。“花??牛”平时落在柳树或者杨树的枝条上。所过之处,鱼塘或者路边的柳叶被啃噬得斑驳陆离,一副可怜相。故乡土著树种众多,槐树、榆树、桑树、楝子树上也常见这些长着翅膀的“牛儿”的影子。初夏时节,阳光暖洋洋的,一只只“花??牛”就像一艘艘豪华游艇,在乡间漫不经心地飞来飞去。我离家久矣,偶尔回家,也很少见到这种贵族气派的甲虫。至于榆树和楝子树,本地已经看不到了。论原因,不外乎为了好看,花大钱引来些修剪整齐的外来树种。久而久之,本地土著树种遂告绝迹。至于“花??牛”,因为化肥农药的大量使用,也已基本消失。写到这里,禁不住感叹。另外一种是豆虫。这虫子通体翠绿,就像一截绿色的手指。它外形粗糙,就像卷起来的帆布卷或者时髦女郎的网眼袜,胖乎乎的有些吓人。村人种豆子,少则几十亩,多则上百亩。豆子地里究竟有多少这种胖乎乎的食客,谁也说不清楚。农历七、八月间,女人和孩子们手里拿着一个个葫芦头(这器物做法简单,将晒干的葫芦头锯掉,将瓜瓤掏空即可)和玻璃瓶子下地了,他们去地里“捏”豆虫。这虫子行动极其缓慢,它保命的唯一战术是利用保护色。寂静的午后,村人下地干活,被头顶上的烈日晒得浑身冒油。俯身干上小半天,顿觉脖梗发硬、腰酸背痛,直一直腰身,有时就眼冒金花。坐在田埂上休息,偶尔便会发现有圆滚滚的小家伙正在豆棵子上操练。“是豆虫!”话音甫落,有人伸手便将那块肉乎乎的东西捏住,放入身边的玻璃瓶里。缺盐少油的年月,豆虫是上苍赐给底层人的荤腥。村人把豆虫带回家,用剪子将它的头剪去,再拿擀面杖将其肚子里的油和内脏擀出来,用热水清洗后放到油锅里煎炸,就是少有的美味。我自小讨厌它的丑陋。尤其是,一直怀疑它满肚子“青菜屎”,所以从来不敢下箸。当然,我并非对所有食物都如此挑剔。夏日的傍晚,和朋友去路边摊小聚。花上十几块钱,就能买回一大堆爆炒过的田螺。待啜过半杯啤酒,用竹签将田螺壳里的肉挑出来。那附在下面的一串,据说都是脏东西。但即便如此,也不曾影响我们的食欲。乡间缺少文化生活。傍晚的时候,就有人去菜园里捉萤火虫。表姐长我三岁,是捉虫的好手。她捉来虫子,用纱网缝成兜儿装起来,竟也有了些微弱的光。萤火虫之外,还有“瞎碰子”,是一种通体绿色的甲虫。板栗开花的日子,这种虫子漫天飞舞。村人就大量捉来,掐去翅膀,摘去颈项,放入油锅炸上一遍,再撒点精盐就可入口。最后是磕头虫。也是一种通体黑色的甲虫。比“花??牛”身材要小,似乎没有触角,也没有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