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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因为爱 因为爱因此爱.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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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因为爱 因为爱因此爱.docx

上传人:读书之乐 2021/3/25 文件大小:17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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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因为爱_因为爱因此爱
我的童年是在部队度过的。部队每逢过年全部要将自己牧场上喂养的牛羊宰杀部分,供战士们过年,另外还给随军家眷分部分。而每逢此时,在那块暂时屠宰场的四面,总要聚集很多当地的百姓,她们等部队杀完牛羊时,回去打牙祭。而我们这些随军家眷的孩子们,也全部站在外面看热闹。
  那天下午,年前的杀牛宰羊照例在那块紧靠河边的空地上进行。汽车运来的牛羊全部卸在一边。羊,很快便在“咩咩”的悲鸣中没有丝毫反抗地被强壮的战士一只只送上了黄泉路。
  开始杀牛了。杀牛须将牛拴在事先打好的桩子上,将四蹄摁住,再由几名战士用力将牛放倒,然后用绳子缚住牛头,最终才由一名专职杀牛的战士用长长的尖刀刺穿牛的脖颈,再将刀往返锯割,直到割断牛的血管、气管,让牛血尽而亡。
  前几头强壮的“健牛”即使个大,却无甚反抗地在战士们的吆喝声、围观者奇怪的欢呼声和孩子们的尖叫声中,一只一只地被抬出场外,让熟练的牧民们剥皮剔肉了。只剩下最终一头了,这头牛我一看无角便知是头老母牛。它照原样拴在桩子上,捆住四蹄。它似乎痴呆地站立着,四只脚踩在它的同类流出的已经凝固的血块上。最终的夕阳照在它的身上。它轻轻扭一下被缚住的头,从它的晃动中,我看见它大大的眼中有一层水雾,映出了夕阳所特有的那种橘黄的金色。
  几名战士想将它推倒,它没有动;吆喝着又使力,仍没有动。战士们以为奇怪:前边的几头牛无不是一声大喝便轰然倒地,而这头牛似乎四蹄生根一样。场外的战士又上去两个。一次,两次,战士们撸撸袖子擦擦汗,吆喝着准备再来第三次。我父亲挥了挥手,让战士们退了下来,说:“算了,别费劲了,天全部快黑了,大家也累了,就这么站着杀吧。”
  于是,那名手持尖刀的战士快步走到这头母牛身边。它眼中的水雾这时凝结成了水,顺它的眼角斜斜地滑了下来。它流泪了。我在旁边看着,心里突地有种可怜它的感觉。
  战士的尖刀快速地刺穿了它的脖子……它没有动。开始往返锯割了,它仍没有动……血已喷了出来……那战士大约以为她已经割断了它的生命,便抽出刀退在一旁,静等着它血尽而倒。
  然而,奇怪的事发生了,它尽管血流了一地,覆盖住了地上原来的血迹,到最终不知是不是血已经流得差不多,只剩一滴一滴往下滴了,却仍没有倒下。照理它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地四蹄朝天被抬出场外了。然而它仍站立着。
  我清楚地看到它的泪流得更加快了,比血滴的速度还快,那种怜悯的神情似乎想说些什么,它却呆呆地站着,任凭血滴泪流。
  “拿枪来!”我父亲急了。战士拿来了一枝自动步枪,很近地瞄准了牛的头部,这时,我听到人群中“啧”了一声,不知她是不是在想这个牛头捡回去吃时,还得先把弹头清理出来。
  “嗒嗒……”一发发子弹正确地击中并射入了它的头部,一梭子子弹打光了,它的头部满是鲜血,而泪仍然如故地流着。它依然缄默地站着,丝毫看不出马上倒下。
  有个战士惊讶地骂了一句,转身准备再拿子***上。我父亲这时抽出了随身带的“五四”***,抬起手又照着它连打了数枪。
  一旁站着的专职杀牛的战士又冲上前用刀照着它的脖子使劲地捅进,又往返锯割,多个战士也上来使劲推牛粗壮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