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探访延庆古村落之榆林堡
如果从元世祖中统三年(1262年)算起,榆林堡设立的驿站至今已经有750余年的历史了。驿站在北京周边地区现在还遗存的不少,通县有“潞河驿”、“和合驿”,房山良乡有“固节驿”,昌平有“榆河驿”、“居庸关驿”,然而在岁月的更迭变幻间,,已经成为迄今北京地区唯一仅存、规模最大的古驿站遗址了。 春秋战国时,由蓟城(今北京)经关沟居庸关、八达岭、榆林堡通往沮阳(今河北省怀来县大古城,时为上谷郡治所),这条要道上车马不断。至秦汉两朝,此路不断拓修,延伸至内蒙古的这条蓟城西北的干线,逐渐成为帝王巡边和长城内外经济交流、民族往来的通道。 元代,榆林驿就是出居庸关后通往内蒙的主要驿站。 早在3000多年前,商周时期我国就有了驿站的雏形,用快马传递消息,可以说是世界历史上最古老的邮递方式之一。马的体力和奔跑的距离有限, 要完成数百里的传送,不得不中途换马,这样沿途就建立了许多驿站。邮驿在中国历史上源远流长, 并且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从而也形成了一种文化。 元世祖忽必烈统一中原后,在辽阔的国土上, 建立了严密的“站赤”制度,使邮驿通信十分有效地发挥效能。所谓“站赤”,是蒙古语“驿传”的译音。专家们考证,这个“站赤”原是指人,指管驿传的官员,后来也就通称驿站和驿传了。严格地讲,“驿站”这个词,始自元代。根据波斯史家拉施特在《史集》中的记载,元朝的驿路分为三种: 一称帖里干道,蒙古语意为车道;二称木怜道,蒙语意为马道;三为纳怜道,蒙语意为小道。 《永乐大典》卷一九四一七“站”字门“站赤”载:“中统四年(1263年)五月十二日,中书右丞相安童、平章政事忽都答儿奏中都至上都站赤以聚会故,递运系官及投下诸物数多,滞不能发,至甚劳苦,臣等与枢密院制国用使司、御史台宣徽院,及四怯薛官同议,洪赞至独石四站,各增车驴三十具,榆林站增牛驴十具,总计价钞一百五十六锭。” 榆林驿所属当为帖里干道,可通车马。史家认为,元朝驿站制度之盛是我国历史上少见的,它是“元朝政府的神经和血液网络”,对维持政府在全国广大地区的统治具有重大的作用。站赤制度,是一种系统而严密的驿传制度,忽必烈曾制定了《站赤条例》,对元代邮驿发展起了保证作用。 明太祖洪武元年(1368年)八月,明军占领大都(今北京),元朝统治宣告结束。榆林驿在接待仓惶北逃的元惠宗妥欢帖木儿及其后妃、太子等后, 即在战乱中失去其昔日的地位和作用。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朝廷“命兵部遣官至北平布政使司,议置驿传”。在西路北平至开平一线设置了榆河驿、居庸驿、榆林驿等十三驿,并在榆林驿与土木驿各筑堡城一座。 “土木之变”后,由于瓦剌南侵,从居庸关至大同、宣府的驿站屡遭劫掠,馆舍残破,城堡圮毁。为了防御瓦剌铁骑,总督军务兼兵部尚书于谦主持整顿和重建驿站,重整北方防务,于是在榆林驿修筑城堡。今日现存的榆林堡城就是在于谦等人的领导下营建的。《宣镇图说》亦载: “榆林堡城,正统已巳年(即明英宗正统十四年,1449年)筑”。 史书所载,砖城周长二里,高二丈五尺,正与今榆林堡城相符。 县城灵照寺内收藏有榆林堡南城东孙家房基地出土的榆林堡城石刻城门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