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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绒草飞 李珈羽 阿嬷,你懂得么?今年夏天,绒草又茂盛了,整个山沟所有是白绒绒的一片,风一吹,绒草就离地飘散,那木人戳在地上,浑身洁柔,像极了那时的你。 记得山沟中绒草第一次茂盛时,你泛着纹作品展示|作品展示墙面部署
又一次,绒草飞 李珈羽 阿嬷,你懂得么?今年夏天,绒草又茂盛了,整个山沟所有是白绒绒的一片,风一吹,绒草就离地飘散,那木人戳在地上,浑身洁柔,像极了那时的你。 记得山沟中绒草第一次茂盛时,你泛着纹路的嘴角有几丝惊诧的颤抖,浑浊的眼中有些温柔的情愫,呆呆地呢喃着。我牵着你的手,纯白的绒朵沾满了手中的棒棒糖。依稀记得那时的景象:空旷的山沟中满满地飘着这绒草,恍若来自亘古低吟的梵歌,回荡着,晕开去。
你喃喃自语,百年方得一绽啊。
我偏过头,手里仍旧攥着那根沾满了绒朵的棒棒糖,阳光下仿佛一朵圣洁的蒲公英。
时间,在阳光下,悠然打上了一种明晃晃的结。
你开始收集桂花,是要晾成桂花干。听岁婆们说,你是要酿桂花圆子酒。岁婆们还说,绒草盛了,百年难遇一回啊,应是大喜,全谷所有得酿制桂花圆子酒,美其名曰,喜上加喜。
阿嬷,我每天所有在为你心疼。由于我懂得,桂花,是在两座山丘后的那个村落才有的啊。
绒草的飞舞,是在五天后结束的。你吹了吹煮好的沸酒,振振有词,绒草盛了,山神要降福了。我有些鄙夷你的迷信,还是只得将“科学社会”几字往肚里咽,苦笑着接过碗。琥珀色的酒面荡啊荡,甜甜的酒香熏得我心头一醉,就陷进去了,捧起碗轻轻地抿了几口,然后就再也出不来了。随后,面色潮红地躺了好半晌。
你在绒草地上立了个木人,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坐在绒草地上和木人说说话。
我走到谷口,转身看你,你仍然愣愣地杵在那儿。我挥了挥手道,阿嬷,你回去吧。
阿嬷,你回去吧。
成果你真的回去了,去了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地方。
苦涩逐渐渗入,阿嬷,阿嬷,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了。
阿嬷,你出来啊……
我俯下身子就哭了,打湿了一地的绒草。
阿嬷,阿嬷,你懂得吗?绒草又开了,白絮漫天。只是这次的时间,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打滑。
阿嬷,想必你在天堂,能看见吧。
阿嬷,我想你了。
阿嬷,你还会给我酿桂花圆子酒么?
我读《天涯故事》 李珈羽
嗅着这细软而绵长的墨香,我便陷进了《天涯故事》里,手指纤纤地翻开每一页,随着余秋雨怅然的思路,或起或伏……
鹿回头的哀伤
就是这火红的夕阳,映进了那只凄美的鹿清澈哀伤的眼睛,是什么,在鹿眸中一点点地坍塌,最后,是缓缓合上的死寂。也是深深的崖,让这纯洁温良的动物绝望地回头,面对追赶者冰冷黑洞洞的枪管,决绝地合上了眼,再睁开,已是下一世明媚的阳光。
那是一片矗立在海南岛上的危崖,它拥有一种饱含故事的凄丽之称——“鹿回头”。
那是在一片火红的夕阳下,一只鹿立在悬崖尽头,轻轻回头,看着那枪管,幽蓝的眼中再无波澜,似乎要融入这滚烫的背景。
感谢余秋雨,让我在《天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