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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的脸都哪去了.doc

上传人:dt83088549 2022/7/17 文件大小:1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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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亲切的脸都哪去了
老愚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在复旦读书时,上海吃的东西可谓琳琅满目。只可惜彼时缺钱,家里卖猪卖粮寄来的银子,大都被我买书了。每月二十三块五角的甲等助学金,也多用来购书。买书也是传染病,高年级几个阔气的整天买书,一排亲切的脸都哪去了
老愚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在复旦读书时,上海吃的东西可谓琳琅满目。只可惜彼时缺钱,家里卖猪卖粮寄来的银子,大都被我买书了。每月二十三块五角的甲等助学金,也多用来购书。买书也是传染病,高年级几个阔气的整天买书,一排排陈列在宿舍里,做流连忘返状。书买来也未必读,但似乎满足了内心的饥渴感。
现在想想,食堂每天供应上百种冷热菜品,家境好的吃得红光满面,外面来校的朋友都夸我们有口福。对我而言,吃饭仅仅是填饱肚子的例行公事,平日里吃的无非是尖椒茄子、西红柿炒鸡蛋之类的便宜菜。我也大致是吃素的,最多对红烧带鱼投去渴慕的一瞥。最喜欢的是三分钱的“底菜”——素菜熬出来的玩意儿,下饭尚可。菜吃得少,主食就要比别人多。刚进校有段时间,粮票吃紧,女同学及时为我凑了几十斤饭票。
记忆最深的是,同宿舍一上海人,周末回校,常关紧蚊帐,躲在里面嘴里咂巴个没完,很快屋里就漾出一股甜蜜蜜的味道。后来发现,原来他在独自享用水果糖。他把水果糖包在手帕里,压在枕头底下,想起来了就剥开一枚。
那个时候,觉得好的东西就值那个钱,是真好,而且笃信自己有了钱,也会吃到那个滋味。如今,东西都很贵了,花再多的钱,也吃不到那味道了。比如西红柿,大棚里捂出来的,鸡蛋也是圈养的鸡下的惰性物质,稀稀拉拉的,不再粘稠,炒熟后也不再呈现那种金黄色,像虚假的涂料色。这样两种东西再怎么炒,也不会炒出一盘好吃的鸡蛋西红柿来。
幼年的一个夏天,母亲给了两毛钱。我去二队菜地买了四斤西红柿,原本是打算吃一个,把剩下的带回家,结果那酸兮兮甜滋滋的味道,征服了我的味觉,忍不住一口气吃完了所有的小玩意。颜色,滋味,手感,那几颗西红柿印在我的记忆里。多少年后,我再也吃不到那样的好东西了。
高效、速成的农作物,变成了填充物,塞进众人的肚子里罢了,它们的魂丢了。
吃着疑似食物的人也丢了魂。荧屏里充斥假模假式的嘴脸,满街焦虑冷漠的躯壳。许多人魂不守舍,只剩下机械般蠕动的身体。极少看到一张干净的脸,那上面有清澈的眼神、明媚的笑容,整个人处于无戒备的自在姿态,让人心生亲近之心。
吐痰,喧哗,鸣笛,人们毫无羞愧之心。各行其是的人们,貌似做了自己的主人,实则失魂落魄,任由本能主宰,将有尊严的灵魂变作躯体的仆从。被本能驱动的“成功者”,仅仅剩下了虚荣和炫耀,靠权势和贪腐支撑的自尊,令人惨不忍睹。身处人海,常有莫名的孤寂感。那些让人信任和亲近的面孔,你们都去了哪儿?
创意艺术家黄药在南京“世界之窗软件园”里面开了一家私人艺术馆,名曰药,既是名字,又隐含着救治国人的意思。艺术是一种药,当然不是鲁迅笔下华老栓手里的“人血馒头”,它是打开被奴役心灵、滋润人心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