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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编剧在电视剧中的运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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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介绍:2
戏曲编剧在电视剧中的运用
本文作者:徐韵雯 单位:集美高校文学院
现代电视剧原来是以现代意识、现代技术和现代观众的审美需求为支撑而进展的,然而却并不排斥传统戏曲编剧手法的运用。在近期热播的一系列电视剧中,编剧与导演就充分运翁是以旁观者的态度看赵五娘,并没有从赵五娘这个人物的性格动身而论”[4]252,他进一步指出,正是由于这种略显疏漏的情节设置,使得赵五娘与张大公“这两个正面人物的优良的道德品质,就在这大事中更突出了”[4]253,读者与观众才获得了特殊的审美观感。再如《墙头立即》一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七年隐藏在后花园生儿育女的生活竟然未被撞破,这“私定终身后花园”的浪漫情节虽不符合生活规律,却使得此情节具有了特殊的趣味性,也更加凸显了李千金追求爱情的主动与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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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代电视剧的制作,在很大程度上,编剧更多的是借由连续的情节漏洞,夸大化的刻画人物性格,传奇性叙述故事情节,给观众留有更大的想象余地与思考空间,从而使剧作具有更加特殊的吸引力。《夏家三千金》以80集的篇幅,中间穿插爱情、亲情、商战等多种因素,汇杂各阶层的形形色色的大小人物,情节的曲折、结构的简洁,使得剧中消逝许多漏洞,如夏友善开车撞杨真真导致其失明、与杨柳争吵发生碰撞导致其死亡,但直至剧终他都未受到法律的制裁,甚至取得了大家的谅解。孙晓菁欺瞒身世、婚姻,严格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谅解,于情于理似乎并不妥当。天美在几度被晓菁损害之后,在知晓晓菁的谎言之后,仍能劝解严格接受晓菁,也不符合世俗常理。剧作家正是以夸张化的刻画手法与非规律化的情节设置,虽然造成了确定的情节漏洞,但也使剧情更加曲折传奇,使人物表现出更加符合作品力图呈现的性格特征。《回家的诱惑》中,品如摇身一变,以高珊珊的身份重新回到前夫与好友身边,以实施报仇,同样的一个人,只是形象稍作转变,但是却使得众人好像从未见过她一样,于情于理都略嫌牵强。电视剧《风语》中萨根身份暴露后,竟然无任何特工监控,任由萨根逍遥拘束,连续刺探情报。陆从骏带领陈家鹄一干人等潜入日本间谍萨根住处查找密码表,陈家鹄干脆将密码表———两本英文书拿走,丝毫不担忧被敌人察觉。在观剧过程中,我们可以发觉众多情节上的疏漏与不合理之处,而也正是由于如此众多的情节漏洞,才能推动剧情的进展,充分调动观众的观剧乐观性,刺激其在观赏之余进行思考与争辩。因此,在实际的电视剧制作过程中,剧作家们从审美效果动身,为了人物性格的塑造,为了使作品具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往往不惜以情节结构上的疏漏,一方面使叙事更加曲折、富有张力,使人物共性更加鲜亮,以连番消逝的疏漏形成独特的审美吸引力,使观众更加置身于剧情之中,欣赏由于这些漏洞所造成的戏剧冲突与戏剧冲突;另一方面又使得观众产生种种猜想,维系观众追看此剧的爱好,并促使观众在观剧之后进行争辩、批判,对不符合人性的正常进展、不合乎规律、偏离现实生活的疏漏之处大加批判,得出自己的审美感悟与审美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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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以巧合、误会推动叙事的连续开放
巧合法与误会法作为一种叙事技巧,在古代戏曲作品中得到了广泛而丰富的应用。由于受其演出时间与舞台的限制,只有紧凑激烈的戏剧冲突才能快速调动起观众的留意力,正如李渔所说:“戏法无真假,戏文无工拙,只是使人想不到,猜不着,便是好戏法,好戏文。”[2]72因此,为了编织引人入胜的情节,剧作家们往往运用巧合法与误会法来结构全篇,支配情节,造成剧情的曲折多姿、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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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进之的《李逵负荆》就是由误会而产生的喜剧性冲突构成的,李逵不知是误会,信以为真,鲁莽问罪,作者创作了一系列喜剧性的关目来引人发笑,推动叙事的连续进展。元杂剧《渔樵记》写朱买臣的岳父刘二公为了激发他去考取功名,叫女儿佯向朱买臣索取休书。直至最终“误会”解除,夫妻翁婿团聚。全剧并没有特别的思想闪光之处,作者只是运用这一误会大事,作为推动情节进展的因子,构成完整的戏剧结构。郑廷玉《看钱奴》中,贾仁因得周荣祖家祖财而暴富,后又极为“巧合”地廉价买得周荣祖之子为养子,其本性贪欲吝啬,薄情残暴,作者奇异地设计一个“轮回”,使得他命中无福消受,20年后终究归还于人。作者通过这一奇异的设计,敷衍出许多富有喜剧感的画面,以赢得哄堂大笑。李渔的《巧团聚》《玉搔头》《意中缘》《风筝误》则更是在关目的巧合与误会上做足了文章,以生花之笔写尽新奇之事,狠狠地抓住了观众。
在现代电视连续剧《下一站幸福》中,任光晞为了解决土地纠纷,奇迹般来到梁慕橙生活的花田村,巧遇慕橙与儿子小乐,并戏剧化地同住一室;剧中任光晞与梁慕橙两人的爱情也伴随着众多误会的考验,编剧以迭出的巧合、误会构戏,各种巧合、误会在剧中穿插、交叠进行,调动着观众的观剧乐观性。毛宗岗曾提出“文章但有顺而无逆,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