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介绍:刘元举找到生命的内驱力
一座城市,因迅速屹立被谓之年轻,又因为年轻而被说成“文化沙漠”,其中误读是什么?某些人也许有话要说。但,这位文化人基本不屑讨论。他只在这“沙漠”里,如鱼得水地滋润活着,便是最好的证明。
冬日的下午茶时间,我们见到了刘元举先生。朗朗的阳光下,黑色外套里的红色格子衬衣将“活力”二字展现无遗。不知刘元举过往的衣饰打扮如何?至少,时至耳顺之年的今天依然有此“张扬”外表,正是生命的激情给予现实世界永不言弃的回答吧。
什么力量可以让人保有激情?
找到生命的内驱力,才有一路精彩。
早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刘元举就用文字说明世界,以文字抒写情怀,并用文字影响着年轻人。那些具有特别的个人体验的文字,既有生活中的敏锐观察,也有偶然出走的旅途所得,如《黄河悲歌》、《西部生命》、《黄河源的狼》、《悟沙》等作品,便是那些年“追求刺激,追求自由,追求豪放的飘泊或流浪”的岁月见证,对大自然的好奇,对生命的好奇是他创作的内驱力,却于不经意间,为年轻人打探世界开启了一扇扇明媚之窗。
现在的刘元举,激情依旧,追求更明。惯于“行走”的他,未曾停止探索生命意义的脚步,其后来的作品,如长篇纪实《》、中篇获奖作品《啼血试验――朱清时和他的南科大命运》、《郎朗是这样炼成》、网络长篇小说《佛手灯》,以及更多的散文、随笔等,落笔处,更多了一个作家游刃有余地在多领域创作中透露出的成熟精准的人文情怀。他是都市作家,却并不困在都市的樊笼里哼着矫情的小调,以城市为背景,以自然为舞台,对人性的观察和把玩,是为滋养着他的内驱力,也为成年人握手世界,把酒言欢提供了另一种路径。
对于想以写作为生的年轻人,刘元举强调:真正的文学需立求真实,需立足个人体验,所以从事文学创作的人一定要体验生活。当个人体验和内心发生共鸣而得出的文字,才是一个真正的作家应该要告诉大家的。无论创作,还是生活,刘元举认为:真实自然,才能保有内驱力长盛不衰。“我不喜欢矫情,不喜欢‘装’,更不喜欢看到有些人的矫情只是表皮的衣服,连皮毛都没沾到。”
是呀。矫情也分段位,有骨头里的,有肉上的,有骨肉相连的。只是,无论何种矫情,都逃不过“不堪”二字。在人与人的交往,在爱情观上,刘元举亦持此观点。
“那你对自己爱情满意吗?……”普通人总带着莫大的好奇去关注作家的感情。
刘元举率真回答:“我有家庭、有孩子,在正常范围之内就不存在满意不满意。我觉得只有进入到艺术,进入到内心深处的情感才有满意之说。而这都是大的艺术家才会有的事情。”显然,他已把情感融入到事业之中,融入到艺术创作的生命之中,看他三十多年的写作路,似乎既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有人说,情感是作家的创作之源,也容易成为作家的生活桎梏。刘元举却有清晰认识:“在正常范围之内我是正常的,在不正常范围内我渴望不正常。
”
从北方辗转到南方,刘元举说自己的人生更多的是寻找的人生,“我一直不是个安分的人,一直都在寻找。”这是怎样的寻找呢?
在散文《原谅城市》中,他讲到,城市让人很卑琐、很压抑,让人想到逃离。所以,他在年轻时逃到荒野,年老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