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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的大哥娶个憨憨的嫂子—中学生作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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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的大哥娶个憨憨的嫂子—中学生作文.doc

上传人:840122949 2017/11/10 文件大小:4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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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的大哥娶个憨憨的嫂子—中学生作文.doc

文档介绍

文档介绍:憨憨的大哥娶个憨憨的嫂子
大嫂先前一直没有着落。
大哥人在上海工作,而大伯偏偏要大哥娶个本地媳妇儿。每一次大哥去相亲,不是人家看不上大哥的相貌,就是大哥嫌人家学历低,也不想和人家来往。去年,大嫂的事情总算有了结果。我们大家都盼着大哥的婚礼赶快举行。
嫂子老家是中塘,离我们这里可远了。第一次看见我的嫂子,我就一个劲儿的坏笑。嫂子长着一张娃娃脸,适中的短发直直地垂下来。脸上那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的睫毛翘起,眉宇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和蔼。但是,整体看上去,怎么说呢?有一种老牛般的憨厚、绵羊的温顺。
大哥是个“好孩子”(奶奶常这么说)。对大伯、伯母甚是孝顺,对我们这些个小辈那也是大人有大量,对于我们闯出的祸事,通常都是一笑了之。性情嘛,那铁定是好人应该有忠厚、乐于助人。也是属于“憨”人一族的。大哥的长相嘛,其实也不是很磕碜。就是眼睛形似快乐家族的杜海涛同志,身高比维嘉稍微矮一些,没有谢娜那么疯狂、比“猴哥”要胖一些罢了。虽说如此,我还是疑惑,嫂子怎么看上大哥的?
今天是大哥的大喜之日。昨天,我和姐姐哥哥们在新房大厅中忙着吹气球、扎气球,可把我的手弄得疼死了,连软软的柿子剥着都疼。今天一大早,我们早早的起床,从五楼挂起球一只挂到一楼,腰疼了,手麻了,腿酸了。在漫长的等待中,新娘的婚车总算来了。顿时,烟花响起来了,飞上天空,在天空中展露最美的姿态。待烟花燃尽,嫂子从车中出来,大哥拿着遮挡我们“袭击”的大红雨伞和嫂子迈上了红地毯。我们手拿彩带的人兴奋不已,把彩带纷纷喷到了嫂子和大哥的身上。“后面喷,后面喷!”大哥的朋友们大叫起来,我们就“迂回”绕到了大哥的后面,不约而同地把什么彩带,彩片统统地喷在这对新人的身上。
大哥带着嫂子匆匆向前走去,恶作剧的对象就转到了伴娘身上。大家又一次扬起手中的“武器”向这些手无寸铁的伴娘发起“进攻”。伴娘们加快了脚步,四处躲避这些“攻击”,“别让她们跑了。”我们立马加强了进攻。伴娘的衣服上、头发上、手包上都是我们喷的彩带、彩片,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家都乐不可支了。
新人走上楼梯,楼梯的两旁的气球一个接着一个被我们恶意地戳破,吓得胆小的人“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楼梯上简直人满为患,大家互相推挤着,但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来到了五楼的新房,大哥大嫂给伴娘们敬茶,接着给长辈们敬茶,还要互相吃汤圆,喝茶。
下楼吃酒了,伴郎和大哥的同学朋友们起哄,让大哥和嫂子喝酒,行酒令。其中一个喝醉了,身子摇摇摆摆的,但又没有倒下,颇有一些不倒翁的样子。“新郎选一个。”大哥小心翼翼地选了一个。朋友们一下子坏意地笑了。“三个字!快说!”大哥朋友们都催促大哥赶快说。大哥只是一个劲的笑着,但嘴巴紧紧闭着,就是不说,那双和杜海涛差不多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大哥被朋友们推着(意志坚定呀)还是不说那“三个字”。大嫂笑得前俯后仰,脸上泛起一片片红晕,心中乐开了花,脸上还有害羞。大家笑疯了!“快说,快说!”大哥的朋友们仍然不依不饶,定要大哥说那三个字。皇天不负有心人,大哥在众人的催促下,终于极不情愿对大嫂说:“我,爱,你!”大嫂一下子羞得不知所措。众人都哈哈大笑了。
堂姐看着大哥这样,更是笑得直喊肚子疼。在楼上客厅中,看着大哥大嫂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个人将要携手一辈子。堂姐看着照片笑着说:“我大哥本来就憨憨的,现在讨了一个和他一样憨憨的媳妇儿。”嘻嘻,憨憨的大哥娶个憨憨的大嫂!
难以割舍的父女情怀
对于一个女孩来说,特别是对一个十多岁,已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说,母爱总比父爱更多,母亲对自己的关怀总比父亲的多,母亲的微笑也总比父亲多。对我而言,这一切也不例外。 
当我望着茫茫星空,回忆起和父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脑海中浮现的总是母亲在寒冷的夜晚给我盖被子,而父亲在炎热的夏天却很少给我零花钱去买冰棍;母亲总是在我放学回家后,为我准备香喷喷的饭菜,而父亲却是在我考试失利后,再给一次劈头盖脸的批评。总之,在我的记忆中,总是母亲的笑,父亲的怒;母亲的爱,父亲的骂;母亲的夸奖,父亲的责怪。在我眼中,父亲对我总是那么冷漠。 
然而,过了一年,不只是我长大了懂事了的缘故,还是父母真的已经不再那么健壮了。
今年夏天,在火车站见到他第一面时,我突然发现他脸上多了一些皱纹,他的黑发中间又参杂了几根白发,他帮我拿行李的速度也没那么快了。他的这些别化,让我感到了一丝丝的酸楚,一时间,把我对他的不解全忘了。
这个暑假,我玩得很愉快,或许是因为和父母在一起吧,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要返回老家的日子了。但我还是觉得,父亲那一脸的冷漠还是未改,只是偶尔浅浅的笑一笑而已。 
要回来了,父亲到火车站为我送行,我在车窗边坐下,只见父亲敲打着车窗,对我说着什么,只是那厚厚的玻璃让我怎么也无法听清楚,但我却从他的眼睛内看到了